当晚,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准备之后的训练计划。
这个营区只有一个集体宿舍,理所当然的,那里已经被女生占领了,我就在一个会议室里面搬了一张行军床当作是我的宿舍了,这个房间虽然不如宿舍好,但是比以前躺在战壕沟的泥泞里面睡觉好很多了。唯一的麻烦就是没有淋浴间,我每天都要去隔壁营区借用公共卫浴。
这时,门外响起了敲门声,「教官,你睡了吗?」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「没睡,进来吧。」
走进来的是「朔月」,就是那个金发的腼腆女孩。
我有点好奇她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,便搬了张椅子,示意她坐下。
结果她没有坐到我为她搬得那张椅子,反而是坐到了我旁边,我坐在行军床上,她一坐下来,就让床布往下陷了,我整个人也跟着陷下去,同时我们的肩膀就碰在了一起。
她好像触电一样蹦了起来,我对她招了招手:「你想坐这就坐这吧。」我站起来,坐到刚刚搬过来的椅子上。
她坐到了行军床上,可是看起来有点闹别扭,脸上全是不满。
她估计是没见过行军床想坐坐看,不过行军床这东西真的很硬,坐起来不舒服,也难怪她这个表情了。
「那么,有什么事?」她自从坐到了床上就一直默默地盯着我,散发出一股无言的压力,我实在受不了了,就主动开口问道。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她支支吾吾起来,说了半天就直说了一个我字。
「你冷静点,不用急,慢慢说。」我把我的水杯递了过去,我这里也没想过会招待客人,根本没准备多余的水杯,就凑合用用吧。
谁知道她接过水杯后,却没有喝,反而是头深深地低下去,估计下巴都磕到锁骨了,我看不见她的表情,只能看到她发丝间空隙露出的耳朵通红通红的。
「是水太烫了吗?我可不是想玩惩罚游戏。我给你加点凉水。」我记得我水放着已经有好一会了,晚上天气又这么冷,水应该已经凉了。
她突然像是被提醒了什么一样,把头抬了起来,两眼闪闪发光。
「对!惩罚游戏!是我们宿舍的女生玩惩罚游戏,我输了,被要求来教官的房间。」
「你们这帮人啊,来我宿舍就是惩罚游戏?把名字都报给我,看我怎么收拾她们。」
「我……我不知道,不是,我是说我不能说,这也是惩罚游戏的一环,不能说出她们的名字。」
我问同伙有谁的时候她看起来很慌张,看来是真的不能说,那我也就不打算深究了。
「行,那惩罚游戏还有什么内容吗,需要我提供什么证明吗?」
「没,不需要证明,我就坐坐而已,我现在就走!」
她说完就头也没回地匆匆走了出去,我把她送出门外然后看了看走廊外。
以我对那帮小妮子的了解,这种游戏她们肯定会在外面偷听的,可是走廊外一个人也没有。
她不会是被霸凌了吧,我心里怀着这样淡淡的疑问进入了梦乡。
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的时候我就醒了,长时间的戎马生涯,使我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,即使在后方呆了这么久我还是没习惯。
反正也闲的无事,我决定出去走走。
走到操场时,天已经微微泛白了,清晨叽叽喳喳的鸟鸣已经开始了。
我看到操场上已经有人在跑步了,我有点好奇就走进了瞧瞧,借着昏暗的光线,我发现是夜莺在晨练。
自从她昨天晚上对我道谢后,我们之间的气氛就有点尴尬。以前见面的时候她还会主动问好,昨天晚上在食堂见面时,她直接扭开头走了。
现在正好是一个修复关系的好机会,我打算和她肩并肩一起开始跑步了。
我跑到她旁边的时候,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迅速把头扭到了反方向,并且开始加速。
她一加速,我也跟着加速;当我追赶上她的时候,她又加速,接过就变成我们两个在操场上赛跑了。
等到天已经完全亮的时候,她已经累的躺在操场上。
我扶着膝盖,勉强保持着站立,我走到她身旁,用手指捏着她的脸颊,「继续躲啊,怎么不继续躲我了」
高强度运动使我分泌了很多多巴胺,现在整个人处于亢奋状态,现在可以肆意揉捏这种冰山美人的脸蛋更是让我有点欲罢不能。
她想抬起手把我的手打开,但是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,手伸到一半就掉下去了。
「把……把手……放开,我没……没躲着……你。」她现在一口气连完整一句话都说不完,讲的断断续续的。
「没躲我?不躲我的人现在不会躺在操场上喘气。」
我也有点累了,就跟着也躺在她旁边。
「算了,没躲就没躲吧。」她坚持说没躲那就是这样吧,我也放弃了继续追究,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她突然也坐了起来抓住了我的手,接着当她意识到她下意识地抓住我的手的时候,就马上将手松开了。
「没,没事。」
她慌慌张张的,眼睛瞥向一旁。
这一次朝阳依然没把光照在她的脸上。
我稍微洗了个澡打算去吃早饭,发现已经全员到齐了,夜莺也早早就坐了。
我走到她旁边,「你怎么比我还快,不会没洗澡吧。」
这一次她倒是没有避开我,反而是狠狠地踢了我一脚,然后瞪了我一眼就继续吃早餐了。
虽然挨了一脚,不过这算是个好兆头吧?
我刚准备找个座位落座,食堂外就传来了车刺耳的喇叭声,于是便拿着餐盘边吃边往外面走,刚出门,就看到一辆熟悉的吉普车,我立马转身往回走,但是衣服却被人抓住了。
「怎么?一看见我的车就往回走,是怕我吃了你吗?」
还是那道听起来稚嫩的女童声音,不过我劝大家千万别因为这个而放松警惕。
「怎么会呢,少将大人大驾光临,真是让敝舍蓬荜生辉,熠熠生光啊,不知道您今天有什么事需要小的代劳呢?」
我尽可能把姿态放低一点,脸上挤出一点谄媚的笑容,可是那个恶幼女好像不吃这一套,她踮起脚想去揪我的耳朵,结果发现够不着,于是就改为抓着我的衣服把我整个人往下拉,把头拉到和她齐平的位置。
「上次说的装备,我带来了,还不快点去搬。」
「真是辛苦您特地开车送来了,您以后打个招呼我直接过去取就行了。」
「哎哟,人家可是特地想见见你,才专程大老远开车的啊。」
想特地见见自己的新玩具才是吧,我越来越感觉这个雌小鬼肯定是个抖S。
因为我们在食堂门口吵闹,现在周围已经聚集起很多学员了,看到我对待恶幼女的态度估计让大家发现了新大陆。无奈我只能拨开人群往外走去。
「等等,少尉!先别急,我这里有一份对你的控诉,指责你的教导方案存在重大缺陷,我希望你先解释一下这个。」说着,恶幼女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。
「我撤销我的控诉。」
我还以为是谁在整恶作剧,想着平时的恶作剧就算了,但是她们这次的恶作剧实在有点太过分了,必须好好教训教训,结果在一旁围观的夜莺说出令我诧异不已的话。「当时我还不了解教官,现在我完全相信教官以及他的训练安排。」
那个恶幼女突然露出一股坏笑,我心中的警铃大响,这次可不能中了奸人的恶计。
「少尉,我给了你很大的权利,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点实际的成果,不然的话,我这里对您像雪片一样的控诉就压不住了,控诉里面我记得好像有什么私闯仓库,那可是重罪啊少尉。」
「您肯定收到了错误的报告,他们嫉妒我每天能和一群女孩子唧唧我我,所以故意发假情报给您的,这才是重罪。」
「哦,这样吗?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放心,少尉,能不能展示一下你的训练成果?」恶幼女摸着下巴,坏笑地看着我。
「您看这只难以驯服的母狮子都在帮我我说话了,这不就是最大的训练成果?」我指着夜莺说道。
「咔嚓!」
「我的手指,我的手指,你想干什么呢?」我刚把手指过去,就被夜莺抓起来以关节相反的方向扳去,要不是我及时把手抽回来,估计这根手指头就废了。
「教官,您在说谁是母狮子呢?」
夜莺现在面无表情地笑着,就那种皮笑肉不笑,看的好渗人。
「我当然不是说你了,我说的是……」
当我的目光正随着话语缓缓转向恶幼女的时候,恶幼女用她娇小的手掌迅速握住了我刚才差点被折断的手指。
「叔叔,我劝你想清楚再说哦。」
好恐怖!好恐怖!这里的人都是这样的吗?
在两个人的夹攻下,我好不容易才脱身出来,我怎么感觉夜莺对我也越来越不客气了,这真的是好的转变吗,我开始后悔了。
从吉普车上搬下来一个箱子后,那个恶幼女就坐上车准备离开了,
看到她坐进吉普车,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,「等等,少将,这魔杖怎么用,没有配操作员也至少要给个说明书吧。」
「少尉你放心吧,我们全国最了解这个怎么使用的人就在这了。」
我来来回回打量了吉普车一眼,这也没什么角落可以藏人啊,不会人被塞在箱子里面吧,这也玩太大了吧。
突然,我意识到一个问题,于是对那个恶幼女问道:「你说的人不会是我吧?」
她顿时哈哈大笑,说了句她三天以后还会再来后,就启动了吉普车扬长而去,只留下了一路的汽车尾气。
可恶啊,给她扳回一城。哼,她也就欺负欺负我这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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